是这一个月多的时间里我被别人拐跑了怎么办?”
秦默笑得一脸宠溺,“拐跑了我再拐回来便是。”
与秦默嬉笑几句,公仪音方才的郁卒之情散尽不少,长长吐尽心中浊气,把玩着秦默腰际垂下的玉佩道,“阿默,你说,回去我该怎么面对他?”
“你若是不想日后两人太尴尬,做好装作不知。”
“嗯。”公仪音想了一会,觉得秦默说得在理。宁斐也是怕两人日后相处太尴尬,所以才选择将这份情感埋在心中吧?再者,两人之间地位悬殊太大,本就是不会有结果之事,何必挑明了徒增烦恼?
心里想明白,公仪音方才真正放下一颗大石头,挑起窗帘看向外面。
官道两旁的景致从眼前一一闪过。
到了城郊,两边的房屋渐渐变得稀少起来,只有半人高的杂草丛时不时出现在眼前,离建邺越远,萧瑟的秋意似乎就越浓。
而此时的建邺宫城里,安帝正勃然大怒。
他手中攥着公仪音派人递给他的信笺,眼中似乎要喷出火来。
这个重华,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前来送信的小内侍吓得大气也不敢出,紧紧匍匐在地,身子抖得跟糠筛似的。早知道主上会发这么大的火,他就不接这个活了,原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