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似乎有一瞬间的松动。忽然,她似乎看到了什么一般,瞳孔蓦地放大,很快又低了头,声音细若蚊吟,“我……是李铁牛。”
公仪音心中生出一抹疑色,转头朝阿秀方才目光所及处望去,却只看到一扇窗户,窗户外什么也没有,不由起了疑。
阿秀这模样,明显是没有说实话。只是,她究竟在顾虑什么?
见她仍是一脸害怕的神情,公仪音决定先同她套套近乎,拉着她的手在房中的席上坐了下来。阿秀的手腕很纤细,似乎稍微一用力就会被这段,手也很冰凉,有种寒沁入骨的冷意。
窗外明明艳阳高照,透过窗棱照射进来,可阿秀的脸上,却呈现出一种透明的苍白之色,唇上没有丝毫血色,仿佛跟她白如纸的面色融为了一体。
公仪音微微叹口气,温柔开口问道,“阿秀,你父母呢?”
阿秀头往胸口埋了埋,闷闷道,“阿父阿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从小是祖父将我养大的。”
难怪方才明叟会那般气愤,其实他心里,更多的是心疼吧。从小自己带大的孙女居然遭受了这样的遭遇,只是他一个粗人,并不懂得如何将自己内心的情感表达出来,又怕众人对阿秀说三道四,所以索性自己先在众人面前狠狠骂阿秀,如此一来,别人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