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看着秦默讪笑了两下。
    “哦,原来如此。徐捕头的执法手段……还是真是有意思。”秦默觑着他,似笑非笑。
    明知秦默说得是反话,徐阳还是得陪着笑。毕竟被这么嘲讽两句,可比坏了县令的事要轻得多。
    秦默不再看他,转头看向窦文海道,“窦县令,可否告知一下,你是从何得知明隐村发生了瘟疫的?我们一行人在那呆了一上午,并未发现任何瘟疫的迹象。”
    窦文海笑笑,面上一缕自责和懊悔之色,“说来惭愧,此事还是听当时县衙门口当差的衙役说的。衙役来报说有人慌慌张张地冲上来跟他说明隐村发了瘟疫,然后又飞快地跑入人群中不见了。那当差的衙役不敢隐瞒,忙跟下官说了这事。下官想着,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便叫徐捕头带人过去查看。没想到却是谎报。”
    秦默平静地听着他的陈述,脸色淡然地找不出一丝波动,等窦文海说完,他才淡淡地说了两字,“真巧。”
    窦文海不知他到底心里是什么想法,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垂了头不再多语。
    一时寂静,只有香炉中的檀香袅袅升起。闻着这浓重的幽香,公仪音不适地耸了耸鼻子。
    “我方才所说的明隐村村民失踪一案,还请窦县令加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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