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中神色晦暗不明。
“我言尽于此,窦县令好自为之。”秦默淡淡甩下这句话便上了车。
目送着秦默一行人的身影出了城门,窦文海脸上的笑容终于沉了下来,眼中一抹异色划过,定定在原地站了片刻,这才转身冷声吩咐身后的捕快,“回县衙。”
因为在中丘县重新买了辆牛车,所以谢廷筠和荆彦依旧坐到了前头那辆牛车上,秦默和公仪音则一起乘坐第二辆牛车。
车队驶出中丘县城,很快到了城郊。
天气是越来越严寒下来,尽管他们此次出行的车辇特意挑的是全封闭式的牛车,但冷风还是嗖嗖地从车窗帘的缝隙中灌了进来。
秦默和公仪音乘坐的这辆车内已经铺上了厚厚的毛毯,车窗帘也用厚实的织锦棉布遮住,虽然还有些凉意,但总归是好了不少。
公仪音抱着怀中的手炉,窝在车厢一角愣愣地发着呆。
耳畔除了达达的牛蹄声和车轮的滚动声,还有呼呼的风声一路未停。
秦默将膝上盖着的毯子往公仪音处扯了扯,看着她面上微皱的眉头轻声道,“阿音,你最近的心事越来越重了。”
公仪音勉强挤出一抹笑意,把玩着手中的手炉道,“我本来以为只是一桩普通的案子,没想到背后却牵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