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音狐疑地看过去,“不是说是匕首上淬了毒?那你的右手怎么样了?”
    见公仪音追问,秦默无奈地笑笑,伸手将毯子往她膝上扯了扯,接着道,“我曾学过一些简单的草药知识,知道林中哪些药草可以简单的解毒。我将手臂上的毒素剜去之后,再敷上了些草药,这才渐渐好转。只是终究有些毒素入体,所以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法用右手干重活,不过也是因祸得福所练就了左右手一样灵敏的本领。”
    他这般毫不在意地说来,公仪音却只觉得心里揪得厉害。
    秦默那个时候不过十二岁的孩子,就要时时刻刻紧绷着神经,面对随时可能出现的袭击,还要忍着剧透给自己剜肉疗伤。这要强大到什么样的地步,才能如此云淡风轻地坐在这里同自己说着他过去的点滴?
    公仪音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残忍。
    是的,她想参与到他全部的生活中去,她想了解他过去没有遇见自己的日子是怎么过的。可是,这样的关心不应该是建立在秦默痛苦的基础上,哪怕他现在说得如此云淡风轻,公仪音还是不忍心了。
    她抱住秦默的腰肢,将头埋在他怀中,语声闷闷道,“不要说了,阿默,不要说了……”
    秦默轻抚她的头顶,声音温柔得像是从天边传来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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