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还给她下面的伤处搽了药……只是当时她又困又累,神思早已恍惚,是以一时半会没有想起来。
脸色一红,又羞又臊地抬目看秦默一眼,“你……你哪来的膏药?”
秦默翘了翘唇角,一本正经道,“找太医要的。”
“什么?”公仪音瞠目看着他,“你……你就这么大喇喇地找太医要的?”她一脸欲哭无泪的神情,秦默是自己的驸马,要这药是做什么,难道太医还不知道?这样她以后还怎么去太医院骚扰那些个老头?
公仪音一把拿锦被蒙住头,一脸生无可恋的神情。
偏生秦默还不住嘴,依旧用清朗而温润的语气道,“赵太医还信誓旦旦跟我保证说这药有奇效,保管搽了之后就立竿见影。阿音,这药效真的有他说的那么神吗?若是的话,改日见到他我可得好好谢谢他才是。”
话音一落,果不其然看到闷在被子里的公仪音身子一抖。
秦默唇畔笑意更深了,眼中流光闪烁。
他伸手将公仪音头上的被子掀开,宠溺道,“被子里不透气,小心把自己给闷坏了。”
公仪音愤愤地瞪他一眼,“都是你做的好事!”
“放心吧,他不敢到处乱说的。”秦默摸了摸她的头,动作间,身上盖着的锦被下滑,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