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主上亲自下令,否则奴才着实不敢贸然拿出。”
“放肆!”公仪音柳眉一竖,娇斥一声,“父皇刚刚也在这里,他的态度你难道没看见?!若是因你之故耽误了案子的调查,到时父皇问起来,这个责任你担得起吗?”她清冷的目光直直定在毛培面上,带着难以抗拒的威严和清贵之气,看得毛培起了几分心虚之意。
“殿下,奴才……”毛培急急就想分辨。
公仪音却不等他说完,连珠炮似的接着又道,“你明明知道父皇肯定会答应此事,却还要以此为借口。莫不是想在我和驸马去请求父皇同意的时候偷偷给什么人通风报信?”
她步步紧逼,凌厉的目光定定地看着毛培,不错过他面上一丝一毫的异色。
不是她咄咄逼人,实在毛培的态度太过奇怪。分明知道父皇重视此案,定然会同意将记录给他们看,却还要出言阻挠,不得不让人怀疑他的用心。
毛培额上的汗珠冒得更多了,忙朝着忙不迭作了个揖,嘴里直直讨饶道,“殿下明鉴啊,奴才当真没有其他的心意。”他叹一口气,态度终于软了下来,“既然殿下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奴才也别无他法。请殿下和寺卿在此稍候片刻,奴才这就去将记录取来。”
秦默瞥一眼一侧的内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