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幸灾乐祸的意味?”
公仪音嘻嘻一笑,赶忙否认,“哪有,我这是……感到高兴呢,说明我眼光好呀。”
秦默知道公仪音有意逗他开心,笑着摇摇头,两人又说笑了几句,见太阳渐渐落山,天气转凉,遂起身进屋。
用过晚饭,略歇了一会,秦默派去打探消息的探子前来回话,便去了前厅。
公仪音一人在房中待着颇觉无趣,顺手从书架上取下百里行的医毒笔记看了起来。
百里行的笔记虽然有厚厚一本,但公仪音自从得到这本手札开始,得空便会翻看几页,几个月下来,笔记中记载的知识早已烂熟于心,再加上时不时去太医院实地操作一番,这段时间医学药理知识突飞猛进,便是连先前从未涉足过的毒术,也有了不小的进步。
但她深知学入逆水行舟,丝毫不敢懈怠,尽管这些日子忙着查案和成亲,医毒知识的学习也丝毫没有落下。
阿灵从屋外端了查进来,见公仪音聚精会神的模样,不敢出声打扰。轻手轻脚地将茶盏置于公仪音手旁,又走到烛台旁挑亮了些,便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凉风透过未关紧的窗户泄进来,吹起公仪音鬓边的碎发,衬得肌肤如玉似雪。可她澄澈的眼神,却半分也未从书上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