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宁,又是睡醒朦胧之时,一下看岔了也是情有可原的。
    这么看来,的确有人刻意想要吓唬孔氏,并且,这人极有可能是女子。
    一则,男子很难进到后院孔氏的院子里来。二则,若是男子,若真想吓唬孔氏,大概会用更逼真的鸡血等物,只女子难以弄到动物之血,才用了这蔻丹汁水。
    她扫一眼在一旁啜泣不止的芳若,又看一眼忧心忡忡的秦奕,有一句话放在了心里没有说出来。俗话或: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孔氏既这般害怕,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不成?
    她命人将帐幔先拿下去好生收着,自己则又挑帘进了孔氏房里。
    秦彦瑾正站在孔氏的榻旁,看着她气若游丝的模样,颇有些无奈和气恼,不由看向一旁啜泣着的秦筝道,“阿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因公仪音方才只同他说了帐幔上出现血迹一事,是以秦彦瑾没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心中颇有些狐疑。就算帐子上突然出现了不明的痕迹,孔氏也没道理吓成这样啊?
    秦筝却只是一味哭泣,全然不见了前两日所见时的冷静和淡然。
    公仪音落在她面上的神色微暗,原本觉得秦筝是个见过大场面的,现在看来,心性还是太稚嫩了些。大概是禁得住赞美,却受不了挫折的那种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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