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害朕?”
公仪音的手腕被安帝抓得有些生疼,微微蹙了眉头,柔声宽慰道,“父皇,您先冷静下来,现在已经没有危险了。您听重华跟您慢慢说。”说罢,将她昨日是如何发现那香炉的异常一事说给了安帝听。
安帝一听,脸色转为煞白,显然没有想到居然会有人这般大胆,竟敢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对自己下手。他勉强抑制住自己颤抖的双手,抬眸看向公仪音道,“刘邴可查出了库房中另一只白玉香炉的去向?”
经安帝这么一提醒,公仪音这才想起自己早上过来惦记着安帝的身体,还没来得及问刘邴此事,便摇摇头,朝着殿外唤道,“刘中人!”
刘邴应声而入,朝公仪音和安帝行了个礼,“请问殿下和陛下有何吩咐?”
“昨日我叫你去查那另一只香炉的下落,可有线索了?”
刘邴一听,面上浮现出一丝颓败的神色,摇摇头道,“奴才无能。昨日奴才派人去库房一查,发现那香炉已经不见了踪影,但是内务府那里,却没有任何的记载。”
公仪音不禁皱了眉头沉声道,“也就是说,另一只香炉的下落到这里又没了下文?!”
刘邴有些惭愧地点了点头。
“岂有此理!”公仪音一拳垂在床榻边上,神情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