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从却是伸手一拦,面上没有一丝神情,只冷冷地看了萧染一眼,复又转向公仪音,“我们女郎说了,只请殿下入内。”
    公仪音又是一声冷笑,清冷如冰棱的目光冷冷往那仆从面上一刺,嘴里说出的话像裹着冰渣子似的,“你们女郎这是心虚了?”
    说着,也不看他,只看向萧染和萧玄铮道,“阿染,萧十郎,我们进去。”又看一眼萧玄铮带来的人,语声中带了丝不怒自威的肃穆,“至于这些人,不如就先让他们在府外候着,萧十郎意下如何?”
    萧玄铮也不是那等蛮不讲理之人,闻言点了点头,转身朝为首之人吩咐了几句。
    公仪音便不再看那仆从,神情清冷地同萧染和萧玄铮一道往薛府里走去。
    那仆从不过是奉薛静仪之命行事而已,见公仪音执意,哪里敢阻拦,只得喃喃地应一声,灰溜溜地跟在她们身后走了进去。
    引路的仆从一路上神情肃穆而凝重,大气也不敢出,只一味恭敬地低头垂首在前头走着。
    尽管已经来过薛府多次了,可这一次起来,公仪音却觉得薛府的一草一木一花一石变得全然陌生起来,再也不是当初常夫人在时那个古朴雅致的地方了。
    她叹一声物是人非,终究是收回目光,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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