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无动于衷,或者说,有点麻木地坐在陪护椅上,阳光始终跳跃在这张不管怎么遇到什么不测,都尤显年轻英俊的脸上。
    叶檀模模糊糊地听到齐匡胤在说:“阿湛,阿湛,我要说你什么好,每次见你,不是从树上摔下来,就是从桥上摔下来,不过呢,俗话说的好,好事多磨,这是老天爷在给你历劫呢。”
    她又垂下目光,指缝里偷溜了一些阳光,捕捉得不是很清楚。
    有些不明白,也捉不住。
    将自己的不明白完全交代出来,叶檀魂不守舍地,又像自言自语地说道:“我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齐匡胤也有点不明白了。
    ——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装成骆砚的样子,待在她的身边。
    到底是什么时候,伪装成骆砚的模样,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从骆砚的人格切换回来了。
    一天前吗,三天前吗,一周前吗,半个月前吗,还是……从带回来的那天开始。
    他从水帘里渐渐浮现的身影,渐渐也从回忆的深处被撕破了一层蒙羞的布。
    ——越来越清楚地展现。
    按在他身体肌肉线条上的手,从那道代表荣光的伤疤上一路游走,流连婉转在他的腰线与臀部的交界处,其实有好几次应该能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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