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那个小王妃什么都好,就是太镇静了,不像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小颎,你去问问她,为什么见了母后一点儿也不害怕?难道母后太不威严了么?”
淮王抱怨,“您还不威严啊?她从您这里出去之后,衣衫都被汗水打湿了,后怕了许久。您说过的每句话、每个字她都记得,一句一句复述给我听,又把她的答复说了,让我告诉她哪里说的对哪里说的不对,以后该注意些什么。母后,您是见儿媳妇还是做主考官啊,为什么把她吓成这样?她可是独自面对穆王府数百人追兵都冷静从容应对的人,到您面前却汗出如浆,战战惶惶。”
杭皇后大为得意,“原来她当着我的面装镇定充英雄,背后却这般在意我么?也罢,她还是个小姑娘,母后看在小颎你的面子上,待她亲切和气些,也就是了。”
“母后最疼我了。”淮王趁机卖乖,甜言蜜语。
杭皇后斜睇着他,似笑非笑,似嗔非嗔,“以后还敢不敢背着母后去跟小姑娘求婚了?”
“一辈子就这么一回,没有下一次了。”淮王信誓旦旦。
娶了她,守着她,相亲相爱一辈子,又何需再向别的小姑娘求婚呢?母后放心,背着您去跟小姑娘求婚的事,只此一回,这辈子没有第二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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