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氏确实怨恨安远侯薄情,不提携兄弟,但真要她公开和安远侯作对,她也没这个胆子。
江芬长相和吴氏一样有些寡淡,这时眼眸之中却透出寒凉之意,“娘,您还能怎么说?当然是实话实说了。您是老实人,不会瞎编乱造,事实是什么,您便说什么,俯仰无愧。”
“可娘若是实话实说,侯府知道了怕是会怪罪……”吴氏顾虑重重。
“有什么好怪罪的?爹娘都老实,有什么说什么,难道大伯能一手遮天,实话也不让咱们说了?侯府怪罪,哼,娘您可别忘了,现在我爹爹都进不去侯府,既然进不去,当然有消息也就传不进去了,这难道能怪咱们?要怪就怪侯府无情吧。”江芬冷冷的道。
江芬现在是恨透侯府,恨透江蕙了。为什么江蕙没回京城之前她可以住在安远侯府那样的富贵之地,江蕙一回来,安远侯有了亲生女儿,就狠心把她这个侄女赶出门了呢?老宅什么都是旧的,江芬整天面对着灰扑扑的老宅,心也快灰了,阴沉沉的,巴不得安远侯府倒霉,巴不得江蕙倒霉。
吴氏被江芬劝说着,狠狠心咬咬牙,“反正侯府也不照管咱们,反正我已经收了人家的钱,唉,事情到了这一步,害怕也没用,就这样吧。”
吴氏吩咐侍女去请那自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