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分寸。”
秦嵩不肯多说,苏格也就不再问。反正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像那个杜小姐,她旁敲侧击了好久,秦嵩一个字也没跟她吐露。
在哄男人方面,苏格发现秦嵩比李默还难搞。后者还能偶尔撕撕娇,前者就是完全的自己主意大。
挂了电话后苏格心神不宁,总觉得不该让秦嵩来。
于是她又后悔自己刚才没忍住,让对方察觉到了异样。早知道就不该接他电话的。
可不接电话说不定他直接就飞过来了。
这种纠结的情绪折磨了苏格一晚上,第二天起床后整个人状态十分差。
文念都有点奇怪:“李医生都走了,你怎么还是睡不好啊。你最近这状态可不行,拍戏是体力活,你天天不睡饱,长时间下去身体得垮。你是不是有失眠症?”
苏格打了个呵欠敷衍她:“偶尔会,可能是压力太大的关系。”
“那回去后找医生好好调养调养。你要是病了,李默和周声都不会放过我。”
苏格苦笑两声,拿起剧本背台词。
戏拍得还算顺利,傍晚时分苏格接到秦嵩的短信,说他已经到了三亚。
“我现在坐车过来,你等我。”
这是第二条消息。苏格看完头一条就被导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