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损严重,虽然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什么时候能醒过来谁也说不好。
苏格去的时候碰到了他的主治医生,医生年纪挺大,教授级别的专家。他跟苏格聊了秦嵩的一些情况,又建议她:“你多来陪他说说话,说点以前的他熟悉的事情,也许会有好转。”
单人病房布置温馨,秦嵩安静地躺在那里,和睡着了没什么分别。
苏格想起小的时候,有一年夏天放暑假,她在家里闲得无聊,就跑去秦嵩家找他玩。
村里的房子很多都不落锁,她也不拿自己当外人,就这么推门进去了。
秦伯那天不在家,秦嵩一个人在卧室里睡觉。天气太热他什么也没盖,就穿了件白背心,下面是一条深色的大裤衩。
苏格头一回看秦嵩这么不修边幅的样子,整个人都呆了。
她当时太小,心里还想这人是秦嵩吗?他不是大夏天也衬衫长裤穿得好好的吗?
因为惊讶,她站在床前看了很久,一直到秦嵩觉得不对,睁眼看她的时候,苏格才反应过来。
她尖叫着骂了一声“臭流氓”,就掩面飞奔了出去。一口气跑回家关上房门后,苏格喘了半天气才回过神来。
她刚才在干什么呀,这跟流氓有什么关系。
那天晚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