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能憾动,在他的心中有头野兽,而他打开了关野兽的闸门。
“不要!飞鹰不要!”隆常的狂热好像一下被冰水浇灭了。他感觉自己不年轻了,活了有两个双手双脚的日子了,可这一辈子只有隆巴这一个儿子,他怕他死了,他就没有血脉流传下来了。
飞鹰右手中的石刀在木山的脖颈处拉出一道细细血痕,愤然顿住手。他很不甘心,但族长的话他不敢不听。
木野的手几乎同时顿住,就像算好的一样,在隆巴的脖颈处也拉出一道血痕,不多不少,马上有血珠子迸了出来。
隆常长长的呼了口气。
木牛、草叶和山猫等人也长长呼了口气。
族巫花舞抿紧唇,目光阴郁,恨恨瞪在了隆常的背上。没种的东西,只会败事。
“你杀了我,有种你就杀了我!”隆巴如同一头蛮兽般,浑不在意脖颈处的伤口,暴躁大怒,他想跳起身,可反绞住他右胳膊的手如同岩石般,坚不可动,压得他直不起腰来。他心中更加愤怒,原来一直以来,木野跟他交手都在逗着他玩呢。他的力量竟是这般强大。
卷羊部落黑壮大汉见木山被制,当场就想上前救人,被飞鹰的石刀架在木山脖颈上而逼了回去,却也不退,伺机夺人。
山洞内的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