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临死都认为她是个好的。”
这长长一段话,尚者断了好几回。
“你这么说,难道你母亲的死,你阿姐的死,都是她害的。”简华不敢肯定道。
“当然是她,要不是她的话,我母亲会死得那么早?还有我阿姐,她才十八岁!”尚者那灰白的眼中又流下泪来,“自从她当上族巫,前些年还好,后来年年要祭祀,每次祭祀都要小娃献神,你看我们族里的小娃儿,那么少,全都是被她祭祀了,我的两个娃儿也都没了,我的眼睛也瞎了,可自我的眼睛瞎了后,我的心就亮了,我想明白了,这一切肯定都是她搞的鬼。她想把我们有熊部落抓在她手里。”
先不说花舞是否用什么见不得人的药物害了尚者的母亲和姐姐,单说拿活人祭祀,还是拿小娃儿,这是最最不该的,那老女人该死百次不足以泄民愤。
“那你们怎么还让她当着族巫,早就该让她滚下台了。要说祭祀嘛,大事可用三牲,小事用两牲或一牲都可,不管如何,不应该用活人作祭祀礼。”简华愤然出口道。
尚者愣了下,“三牲,两牲一牲,这是什么?难道真的可以不用活人祭祀吗?”她恍若看到壮丽的日出般欣喜,一把抓住简华的手,激动地望住她。
那空洞的双眸直勾勾盯住简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