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就托下去了,中午应该就有消息。如今这个江安城有权有钱的人太多,走三步就要撞到一个‘世家’,他家那个地段又是……总之你们有点心理准备,房子很可能是拿不回来了。”
“知道,只要人没事就行,他对房子也不是太执着。”
“那就好,我就怕你们年轻气盛,仗着自己有点能耐就去硬碰……”许福山讲这话的时候忒靠谱,直到他看到儿子熟练地帮他拔草,惊叫,“麟儿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个了……”
“我在闲阳呆了两年半,我不自己种菜难道出去买?……哎我说,老爹你故意的是吧,非要叫我麟儿!”
许福山胖胖的老实人脸上露出奸计得逞的诡笑,叹息:“还是小时候可爱,一叫你跑的风快,跑过来就冲我腿上爬,就像我腿上长了梯子……唉,现在连麟儿都不让叫了。”
看儿子目光不善老实人才不情不愿地改口:“好,好,不叫不叫……讲讲你们在闲阳的日子吧,你们是怎么种菜的?”
宋隐许凌风带着顶顶在闲阳呆了两年半,困难数不胜数。刚开始的时候他们不敢喝河水也不敢喝雪水,几个月后宋隐的存水告罄,打那以后,收集瓶装水就成了他们的主要工作之一。幸而闲阳撤离的时候人们把食物全部打包带走了,水却留下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