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
石蛋听到张恕把牙齿咬得咯咯响,一道细细的血丝从他嘴角沁出来,石蛋伸头看了看,抖了抖圆墩墩的身子,小眼睛战战兢兢地瞄了会,缩回脖子不动了。
一次比一次凶悍的抵抗,一次比一次顽强的反扑,就像一场拉锯战,在张恕的气海里拼斗了不知多少次。
最终,所有灵气在张恕一再的调动下,全部归结到下丹田里,最里面,青气、白气已密不可分地连接在一起,当青气的旋转推动得球体也滚动起来后,张恕忽然一下子有豁然而开的感觉。
就像是一棵渺小的草芽,在不断吸收稀薄的水汽,以生长对抗身上层叠的巨石,最终撑开重压,匍一触到阳光,一切阻力消散一空,充沛的灵力彷如湿润的雨水和阳光,滚滚而来!舒服得差点让张恕呻吟出来。
只是,隐隐的有股燥热。
没去探究,张恕记起时间,内视打坐时间过得飞快,但这次却无比漫长,不知道过了多久?
慢慢恢复身体感知,从打坐状态退出来。
张恕:从我打坐开始,过了多久了?
石蛋:五天。
张恕一惊——五天!
鼻子一吸气,一股有别于丧尸的恶臭冲进鼻腔,差点把他熏昏过去。
睁眼一看,是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