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两边汇合,张恕和李头商量后,就搜走了军官身上的枪和刀,让他上车坐着,至今连名字也没问过。
从后视镜里看到张恕满脸疲惫地闭着眼睛,李头本想替张恕套套话,怕吵到张恕,没开口。
但云鸠开口了。
“你姓甚名谁?改日为你立碑好知道刻什么字。”
李头从后视镜看着云鸠,这孩子……说话的方式好奇怪。
那军官听了后笑起来:“小朋友,你哥哥还是你爸爸救了我了,暂时不需要给我立碑。”
“被那东西裹挟,其阴气已进入你的身体,看似无恙,四、五日后死期必至。”
军官和李头都被吓了一跳,张恕也睁开了眼睛问云鸠:“云鸠,他……”
“魔气入体,你不是问我魔气为何么?且看他便知。”
军官皱眉,不管是被恶意开玩笑还是真的,这种事情都让他侥幸逃得一命的心情落到谷底:“我检查过身上,没有伤口,没有伤口怎么会被传染?”
张恕一脸凝重,向军官看了看后,仍旧对着怀里的云鸠问:“很薄一层,那就是魔气?”
云鸠打个哈欠:“太薄,紫色不显。”
“有救吗?”
“有是有,因何要救?你救他,他谢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