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叔叔赫怀老祖已经生气,恐怕要对上官娢发火,他硬着头皮也得顶上:“当时情况危急,确实是萧然牺牲小我解围……老祖,您看我们是不是要对青玉门送信一封,附上礼物,表达谢意?”
赫怀老祖见上官竟元回护上官娢,倒是气消了几分:“你们在烈阳到底受了青玉门一些帮助,表示感谢是应该的,免得别人小看了我们仙鼎门……不过专门感谢那个金丹,就不必了。”
上官竟元连连称是,见话题似乎扭转,刚要松一口气,谁知道赫怀老祖根本没有放过的意思。
“听说嫤娢在烈阳,与这个萧然交往甚密,是也不是?”
上官竟元自己不说,但保不齐其他弟子不跟老祖汇报,此刻听叔父提起,汗涔涔直下。
他知道,叔父赫怀老祖还指望着嫤娢和青玉门的断崖洞府联姻。
这下子冒出来个身份卑微、原本名不见经传的小修士,老祖当然十分介意。
“这是何人传出,简直荒谬!”上官竟元也为自己这个“失职兄长”担心,连忙否认:“嫤娢不过是见那萧然有个精妙的法阵,才跟他说过两次话,我与青玉门的谈同化俱在,都可证明。”
赫怀老祖看向他,却提起了另一件传言:“这个萧然,竟然是乔珩的宠侍,两人在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