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大概就是说这孩子比较内向,可能多来几次,熟悉了就好了。表叔表婶也表示认可,毕竟和陌生人没什么两样,孩子从小没爸,他妈也那个样子,要是天天高兴得没心没肺,见谁跟谁走才见了鬼了。老师表示一定会多劝导劝导孩子,让他敞开心扉。闫敬昱当时坐在屋里,听得最真着的一句话就是表叔临走时候跟周老师说:“有事就来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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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闫敬昱,我是电视台的记者李少君,你能抽时间出来跟我聊聊实在感谢。”
“没事,我只是不知道我能跟你说些什么。我就是老老实实开着车,停在那儿,然后被撞了,就这么简单,还有什么可说的么?”
“嗯,对于事故情况确实没什么可说的,你完完全全是受害者,我主要是想问问你,关于民事赔偿,是怎么想的。”
“这还要怎么想?”
闫敬昱对这个问题,好像并不是十分配合,反而一直盯着着李少君,这让她感觉有点尴尬,于是硬着头皮继续问:“方不方便透露一下,你打算要求多少索赔?”
“就修车和看病的费用,你还非得要准数么?我又没打算讹人。”
“我也没这个意思,你也知道肇事者一家的情况,夫妇二人都死了,后座的孩子成了一个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