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可惜她被轰出去了,那就算了。”
说罢,郭徽看了一眼那个喊话的记者,他脸上瞬间流露出明显的悔恨表情,但是憋住了,又变回正经脸。郭徽笑了笑,继续讲。
“我为什么说她问的问题比你们问的水平高呢?因为你们的问题一来其实都是一回事,二来没有任何意义。我倒是想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都是做记者的,很多应该还是专业的法制节目和社会节目的记者,吃过见过的比我多多了,我就问你们,什么叫做法治?”
郭徽继续道:“如果你们心里清楚‘法治’这两个字是什么概念,那问出那些问题还有什么意义呢?倒不如问一些八卦问题来得好,因为就这个案子而言,我所诉求的一切,都是合理合法的。我知道,你们都希望我像本案的另一个当事人一样,放弃索赔,毕竟我不缺这些钱,但是如果我那样做了,结局会如何呢?意义又何在呢?是要告诉大家,只要你穷,撞了人就可以白撞了,还是想告诉大家对于自己负不起的责任,我们内心里就可以等同于没有责任?”
李少君在人圈外听着郭徽的质问,突然觉得很有道理,为什么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郭徽作为一个有钱人的身份,向一个丧失了家庭顶梁柱的孤儿要钱,而甚少有人考虑这件事本身其实无可厚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