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她说,霍成便会自发地把她抱到床榻上,再死乞白赖地黏着她做那档子事。今日不知怎么的,他一反常态,她都主动提了,他也没有按她说的做,而是俯首亲了亲她暖烘烘的脸,一触即分,低声哄道:“乖,自个儿去床上睡,我一会儿就来。”
言讫便转身进了净室。
阮蓁对着他的背影愣了会儿神,倒也没多想什么,没一会儿,自己站起身慢吞吞地去了床上。
霍成今日洗漱的时间长了些,阮蓁险些没撑住自己睡过去,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他从净室走了出来,好似是把手上的衣袍丢给了谁,压着声音吩咐了一句:“拿去烧了。”
然后就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少顷,锦被靠外的一角被掀起,身边多了个人。阮蓁自发自觉地挪动身子靠近他怀里,趴在他胸膛上,下巴抵在他胸口,懒懒地半睁着眼睛问他:“什么烧了?”
霍成拉了拉锦被,把两个人盖好,随口道:“外袍。”
阮蓁:“嗯?”
意思是询问。
霍成轻描淡写道:“沾了点脏东西。”
说着他揽在她腰间的手稍一用力,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低头吻上她水润莹泽的唇瓣,低低的呢喃消失在相接的唇缝中,“宝贝儿,让为夫亲一亲。”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