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临出门前,阮蓁躺在床上睡得香甜,霍成自个儿收拾好,亲了亲他的宝贝儿,转身出了门。
谁知最后阮蓁还是来送他了,府里的马车一出现霍成就认了出来,当着光熙皇帝的面儿他就扔下了手里践行的酒碗,大步跃上了一旁的小山坡,黑漆齐头平顶的马车就停在那里。
霍成掀开车帘钻进马车,一句话不说,按着马车里的人结结实实地吻了一通,大手在她腰间揉了揉,问道:“还疼吗?”
阮蓁摇了摇头,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一块玉牌放进他手里,“保平安的。”
昨日他一直按着她折腾,她险些忘了这个。这是她刚出生的时候她阿娘特地为她请人打磨的玉牌,上面刻着福山寿海和祥云,还特地放在寺庙里请高僧开过光,这么多年她一直带在身上,和他送给她的那块血玉平安扣放在一起。那块血玉平安扣她不会还给他,可是这块福寿平安玉牌她却要送给他,让他带在身上保佑他平安归来。
霍成拿过玉牌看了看,认出是她一直贴身带着的那一块,便放在嘴边亲了亲,依言塞进了怀里,大拇指蹭了蹭她泛红的眼角,柔声道:“宝贝儿,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言讫便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跳下了马车,大步朝着小山坡下整装待发的八万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