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其实傅缓心里也很清楚。
老太太还能撑多久谁也说不准，大夫说多则半年，少则一两个月都有可能，别看老太太现在坐在沙发里好像还差不多，实际上早已经内需。
吃完饭老太太早早的就撑不住回了房间去休息，缓缓跟阿姨一起去照顾她躺下，然后阿姨走了，缓缓留在她的床前陪着她等她睡着。
“缓缓，奶奶问你个问题你不要害羞啊。”老太太虚弱的声音问旁边坐着的女孩，满眼的慈爱。
“您问。”傅缓温柔的笑着凑近她，双手手肘撑在床沿，手去给奶奶盖了盖被子。
“你跟小行——发生过了吗？”
缓缓突然说不上话来，只是那么羞愧的眼神望着奶奶一瞬，然后低头尴尬的浅笑一下。
“缓缓宝贝啊，奶奶不逼你，但是你要答应奶奶，要用心去跟他培养感情，要跟他一直走下去，能答应奶奶么？”
“我一定会的。”
那是来自一个晚辈对长辈的安慰，站在门外的男人听着却是心里有点触动。
之后奶奶睡下缓缓也回了房间，他已经躺在沙发里拿着遥控器，像是准备在做一件事。
傅缓到床边坐下，双手撑着床沿上低着头许久没说话，之后只是轻叹一声然后便上了床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