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笑来着,但是忍了半天还是笑了两声:“程锦有没有说过你真的很幼稚?”
“只有你面前我才这样你没发现?”
简行抬了抬眼皮子,手还在给她盖被子呢,非常认真的。
“嗯,我觉得你在程锦跟顾城那儿也差不多,特别爱斤斤计较。”
“哼,那只能证明我们是自己人。”
“这倒是!”
缓缓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他的确只有在关系好的人面前才会斤斤计较,才会幼稚纨绔。
半个月以后她从医院里搬回家,傅国安来看她,在她房间的沙发里坐了好一会儿,关怀完了许久才又开口:“你爷爷最近为你姑姑的事情也憔悴了不少,他不来看你你也别怪他。”
“我只怕从今以后我再也没办法哄他老人家开心而已。”她的声线有些低沉跟无奈。
闪着光的杏眸被长睫遮住,她低低的望着自己干净的手指,这还是刚刚简行给她剪过的,形状还挺好看,也磨的很舒服。
“唉,那能怎么办?你姑妈无论如何也死性不改,不仅是你跟简行,就连我跟你妈妈也不忍心再放她。”
缓缓抬了抬眼看着沙发里坐着有些疲倦的男人,唇边稍动低低的问了一声:爸,爷爷又为难您了吧?
“那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