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难过得连哭都哭不出来了。我还担心,她一直憋着会把自己憋出病了。还好,看见你,她倒是哭出来了,我也就放下半颗心了。”
沈家婶婶絮絮叨叨的说着,一边说还一边抹着眼泪,她打小看着徐睐长大,看她难受的样子,怎么不心疼?
沈家婶婶跟张行说了很多,说徐睐小时候有多么的让人心疼,她是他们净河村为数不多的几个高中生,而且成绩还一直很好,说徐睐有多么的乖,说她从小就苦,苦到现在,唯一的亲人也去世了。
“……她小时候我们这儿的瞎子算命给她算过命,说她命运多舛,生来就是一副苦相,没有亲人缘,更是个短命早夭的像。”
沈家婶婶想到哪说到哪,却让张行心头一震。
短命早夭……
他突然想起自己做的那个梦来,明年,班长也才十八岁,可不是短命吗?
呸呸呸,那只是个梦而已!
张行叫自己心里不要乱想。
接下来的三天张行并没有离开,一直待在净河村,待在徐睐身边。净河村的村民们都已经认得这个看起来面恶但是心善的少年,知道他是徐睐的同学,私底下还有人嘀咕,说什么男同学了,哪有非亲非故的同学这么尽心尽力帮忙的?照他们看,着分明就是徐睐的男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