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不知道几服的亲戚继承郑先生的家产。结果他们倒是好,一朝富贵,立马就像是甩包袱一样踢掉了以前的妻子,纵情享乐。后来又染上了赌瘾,不过五年的功夫就把郑家败了个干干净净。也不知道老天爷是怎么想的,这样的几个人渣,半年不到,竟然时来运转,转眼间就把以前输出去的家产赢回去了小大半。”
倒不是贵妇歧视他们的出身,只要一想到当初这几个渣渣得了富贵,迫不及待的踹走了妻女,只留下所谓的能继承家业的儿子,贵妇就觉得恶心。
她也好赌是没错,可她花的都是自己开公司挣来的钱,自认为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不过今儿个这事,说起来还真有些邪门。”别的赌客离得远,只知道那人突然惨叫一声,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就倒在地上没了呼吸。毕竟在赌船上,客人混在赌场里不眠不休好几天,突然暴毙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可是当时就坐在那人不远处的贵妇却看得清清楚楚,她捂着胸口,心有余悸:“我就看着那人捂着脖子,突然倒在地上,哪怕是当时再在兴头上,我们也被吓了一跳。等我们回过神来,就听见很轻重的一个骨折的声音,然后那郑家老大脑袋一歪,眼睛都没闭上,就死了。”
她脸色不太好,“不过关键不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