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又能保证这些东西将来就不会被别人发现,更何况我父亲除了没有对管老二视如己出之外,却从来没有亏待过他。”
他无奈的说道:“我父亲唯一做错了的,就是养尊处优了十几年,内心膨胀了,可人都有七情六欲,谁能在居于高位的时候回想起自己曾为奴为婢几十年还能满心欢喜的。可这几十年来,我是心虚,华国改革开放之后,我就迫不及待的回国祭祖。管家的祖坟虽然被我父亲迁了出来,可到我这一辈,花了大工夫给管家每位祖先都修缮了坟寝,年年派人回来祭拜,三牲六畜,纸钱香烛,从来都没有短缺过。”
他红着眼睛:“上辈人犯的错,自有我这辈人承担,父债子偿,天经地义,又何必报应到我那群孙儿外孙身上。”
他的腰弯的更低了:“还请江先生看在我这么多年战战兢兢,不说我品行如何,起码也算对得起民众的份上,救救我那些孙辈!”
江一执揉了揉太阳穴,管知业这事,不插手还真是不行。
打从国家改革开放之后,管家作为第一批投资大陆的海外华商,虽然本意是为了挣钱,但不可否认的是由他带头发起的华商圈子对华国经济的腾飞起着不可估量的作用,而且这么多年来,对方成立的慈善基金会,从来都没有停止过对华国贫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