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写硬块——她连想都不敢去想那些东西是什么。
    她满头大汗,喘着气。恩利尔坐在床边一手端着干净的水,一手轻拍她的背脊。脸上的表情有些无奈,他讥诮道:“我说过了,现在的你和桑达尔对上太早了,如何?我说错了吗?若是我晚到了一会儿,一切就都成空了。”
    黎鸿漱了两三次口,才勉强将嘴里铁锈一般的腥味给除了。
    她依然疼得满头大汗,根本听不清恩利尔在说什么,也根本无法回话。恩利尔感觉到自己手下的背脊在微微颤抖,看着眉头紧皱,满头大汗的黎鸿,手指忍不住蜷了一瞬。
    他低低问:“很疼吗?”
    黎鸿合着眼,沙哑道:“疼。”
    只是一个字而已,但恩利尔却好像自己也中了龙牙,满心满肺都被毒液灼得火烧火燎的疼。
    他面无表情地反讽:“这就是我们的王,非要身先士卒的下场。”
    黎鸿听清了这句话,却因为十足的疼痛而懒得去搭理他。恩利尔见黎鸿整个人都恹恹的,转头就质问起森里斯:“你这就是解毒?她看起来比昏迷着还要糟糕。”
    森里斯为了引导出她体内的毒液,简直可以用焦头烂额来形容。然而他刚结束这场可以用“细入毫发”来形容的“手术”,病人家属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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