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军里最好。初怀公主今年才多大年纪,连自己的府邸都没有吧。”
“嘿,现在的上三军,可是不同以往啦。”
“也对,谁能想到一个西羌的胡儿也能爬到羽林军中郎将的位子。再者初怀公主可不同寻常,圣上如今仅有此一女……”
帝京城西的一处酒馆里,散坐着十几名身着戎装的青年男子。这间小小的酒馆因为靠近上三军的营地,故而常有将士在此喝酒。
酒馆的老板是个年约五旬的男子,容貌平常,不笑不说话,看起来便是一副商贾的模样。传闻这酒馆有宗室中的贵人入股,所以即便是气性颇大的上三军也不敢在此造次。
这几人正说得兴起,不防一物破空而来,正正落在他们面前的桌上,却是一根食箸,恰恰将酒壶酒杯砸得东倒西歪,清凌凌的酒液流了一桌。
能进上三军的人,哪个没有来头?莫说军中的将校了,便是一个小小的戍卒,家中恐怕都能数出来几个在先皇麾下效力的叔伯。素来都是别人躲着他们走,如今竟有人敢来招惹他们,真是一桩稀奇事。
几人早就拍案而起,目光四下逡巡,寻找那胆大包天的贼人。他们气焰汹汹,旁人也不势弱。
这酒馆之中,除了老板与二三酒保,更无一个平民。在座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