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京中都说‘沈箭李马’,沈将军这一手真牛,就不知李罡的马术,是否也如此出神入化?”夏侯昭却好似并未听到,王雪柳轻轻道,“殿下、殿下?”
夏侯昭一晃神,终于听清了雪柳的问题。她笑了笑,道:“这我可不知道,还是问严校尉吧。”
严瑜已经携着弓箭下了场,立在夏侯昭身后,听到此问,道:“李罡骑术确实了得。诸侍卫中有不擅骑马者,经他指点,都大有进益。”他说话之时,转身朝向两位少女,竟似毫不关心场上的结果一般。
沈泰容却时时留心场下,见此情形,先前憋着的那口气愈发激荡。心绪摇动,自然会影响技艺的施展,他最后两支箭都落了空。一排十个箭靶上,只孤零零留着严瑜的一支箭。
严瑜堪堪只领先了一箭,加上之前的比分,两队竟然打了个平手。
夏侯明大笑:“不论最后是输是赢,我都承妹妹和严校尉的情。”
沈泰容走下场来,脸上的神色还颇不自然。夏侯昭知道,前世他到了三十岁,依然是这个样子,总是学不会掩饰自己的喜怒哀乐。
后面两组对射,却是沈泰容手下的侍卫赢了两箭。
夏侯昭笑着说:“大哥可莫要怨我,今日是表哥赢了。这剑我便送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