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接到璇玑宫的召见了,语气中满含的期冀之意让月姑姑心生怜爱,“殿下也是,皇后不召见您,您自己就不会去求见吗?母女俩哪有隔夜的仇。”
“没有隔夜的仇,可是有陈年的唠叨啊。”夏侯昭轻轻说了一句,惹得月姑姑也笑了。谁不知道,皇后生气了,连圣上都要赔小心的。她胆子小,不等皇后消了气,可不敢进璇玑宫。
风荷笑道:“那现在皇后召见殿下,您去不去呢?”
“自然要去!”夏侯昭忙忙站起来,又催着风荷为自己换上衣服。
月姑姑的视线在王晋的那封信笺上犹疑了片刻,也上前帮忙。她将一枚紫罗香囊系在夏侯昭的腰间。淡紫色的流苏垂在裙裾之上,被秋风一吹,散出淡淡的清香。
刚刚拉着几个词臣为表妹选好封号的圣上,正在享用膳房新端上来的酥酪。媳妇的事办好了,女儿的奏折就让朝臣们先争论一会儿吧。
但他还没喝完那碗酥酪,舒畅的心情被匆匆进来的高承礼打断了,这一次高承礼还是挂着一张苦瓜脸,站在御案之前,用一种“天塌了”的口气道:“圣上,出事了。”
原本清甜的酥酪也变得酸涩起来。圣上将玉碗放下,挥了挥手,词臣们便鱼贯而出。
殿内只剩下了君臣两人,高承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