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想去的方向走吧,赤山的祖先会保佑你的。”
国巫的话远达不到振聋发聩的地步,却给了夏侯昭无限的力量。她笑着道谢:“多谢您了。”
国巫用自己稍显粗糙的手握了握夏侯昭的手,道:“你母亲会理解的,放心。”
王晋眼巴巴地将夏侯昭等了出来,行礼道:“殿下,末将拜读过您之前的奏折,深觉大有道理。”
夏侯昭拍了拍自己的马,道:“我也要多谢王将军的马。”
“小事,小事。”王晋谦逊了几句,忽而被马鞍之下的两只马镫吸引了注意力,道:“殿下,您这马镫为何有两只?”
夏侯昭便告诉他,是自己的侍卫队长严瑜担心自己落马,便想起在九边那些不谙马术的军士装了双马蹬,一试果然良好,故而此后她的马都配了双马镫。
王晋连连点头,道:“殿下的骑术自然一流,不过这个双马镫也的确是妙物。”他绕着夏侯昭的马走了好几圈,惹得这匹明明是他亲手从马厩里选出来的马差点也踢他了。
等到夏侯昭带着王雪柳和随从的侍卫们骑马离开,王晋才想起来,自己光注意马镫去了,最关键的事情还没问啊!
夏侯昭哪里知道他的心思,一行人飞马疾奔,不一会儿就到了陈睿的府邸。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