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总要给丘敦律等人一个答复的。今时今日或许便是最好的时机。
她收敛了笑容,将自己的思绪从儿女情怀中抽离出来,微微顿了一下,便抬起头来,目视丘敦律,道:“孤入朝不过三载,诸事皆拖赖大人与诸君辅佐,如今方能在朝堂之上畅所欲言。大人与孤,是老师,也是长辈。若是孤有什么疏漏之处,您可以直言。”
夏侯昭说得这样笃定而安然,丘敦律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只见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中有多可几分沉着和坚定,
他心中陡然生出一丝遗憾,若是丘敦家中有和公主殿下年龄相仿的英才,他一定设法促其尚主,断不会让李罡那个傻小子掠美。
可惜,可惜。
丘敦律毕竟是在朝堂上摸爬滚打几十年的人,不过瞬间便恢复了镇定,沿着夏侯昭的话说了下去。有些话,圣上和皇后不会对初怀公主说,他却不能回避。
“殿下,您的婚事乃是大燕的国事。您驸马的择选,不仅关乎大燕国运,对您将来在朝堂上的境遇也颇有影响。老臣以为,其人必须有扶助您的能力,而且他背后的家族也应顺服于您。”丘敦律到底没有明言,驸马的家族最好不能低于王家。
夏侯昭重复了一遍丘敦律的话尾:“家族也应顺服……看来丘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