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若说他是否堪为驸马,在身份上总是有些缺憾。更何况他的身世也是一个极大的阻碍。
可是……
“是。”
夏侯昭的声音细如蚊呐,皇后听到后脸上的笑意更浓。
“这便极好。”皇后朝圣上道,“严瑜虽然身份上有所缺憾,但他是一个很不错的孩子。我以前总想着,既然女儿要从政,还是找一个家族势力强盛的公子比较好。可笑我自己活了这么大,竟然还不如女儿明白。”
“陛下,您就允了这门婚事吧。”
“这未免有些突然。”之前全无所知的圣上犹疑道。
他自然识得严瑜,也知道严瑜的身世——若无他的帮助,单凭月姑姑是不可能将严瑜从天牢里借出来的。
过了几年,皇后将月姑姑召回帝京,也是圣上特意命人找来严家的旧宅,还给了月姑姑。
等到月姑姑想让严瑜从军,圣上便着陈睿收他为徒。夏侯昭就学时,亦是圣上下的旨意,把陈睿和严瑜调回帝京。
但在圣上的心中,也只当严瑜是月姑姑的侄儿,是一个需要他偶尔庇佑的晚辈。他可从来没有想过,要把自己心爱的女儿嫁给他。
当夏侯昭执意派出严瑜前往信州抵御北狄人的时候,圣上其实有些担心,万一严瑜战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