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乔翘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那他们为什么发生关系就要怀孕，怀孕就要堕/胎，堕/胎就要分手呢？”
柏冯：“……”
她的关注点怎么这么奇怪……
乔翘没有得到回答, 又问了一遍：“你说啊。”
柏冯：“……大概是……为了营造戏剧效果吧。”
“这都什么破戏剧效果，为什么要分手呢？难道大家只是玩玩儿吗？”乔翘不明白。
“大概冲动就会造成这种后果吧。”
“那你冲动吗？”
柏冯：“……”
“不回答就是默认了？”
柏冯：“我快十八岁了。”
“噢, ”乔翘不明所以，“我好像也是啊……”
柏冯笑：“你居然快要十八了？我以为你不过才十六岁, 看着这么小。”
“嘘……”乔翘食指竖在嘴唇边, 小声说：“我才还不到十七，但我都对外宣称我快要十八的。”
柏冯：“……为什么故意把自己年龄说大？”
乔翘把手背在背后往前走, 得意洋洋的说：“成年人的世界更自由啊。”
柏冯：“……”
柏冯上前牵住了乔翘的手，和她慢悠悠的在街上闲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