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恶心的逼婚事件,折腾的大家感情越来越冷漠。再后来,父母去世了。她与哥嫂基本也没什么来往了。
所以,她对这么冷清的年,并没有太多的感触。反正家里人口其实还不少,每天的日子也没多大变化。而大郎这几天却很不开心,那份不开心,浓得辛湖这么大咧咧的人都明确的感觉到了。
不过不仅仅是大郎不开心,江大山也好,刘大娘也好,谢家人也好,统统不开心。大家心里都有事,哪有什么心思过年啊。而有如此光棍感受的,除了辛湖也怕就没别人了。所以,她不知道大家为何不开心,反正她自己觉得这过年不过年的,还不都是一样过日子啊。
这种低气压一时持续到大年初三,辛湖终于忍不住找了个机会和大郎说话。
“有什么事?说出来我听听。”
大郎抬眼看了她几眼,没好气的说:“没什么事情。”
“你看看自己的脸。还说没什么事情。”辛湖忍不住想笑,这小小年纪就苦着一张脸,好似天下人都欠了他似的,实在是不能忍。
大郎幽幽的叹了口气,好半天才反问:“过个年,家里什么都没有,就这么过去了。这回你怎么没吵?”
“吵有什么用?外面依旧是冰天雪地,家里依旧是存粮无已。”辛湖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