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乱想了。”辛湖生气了,“啪”得一声扔掉手中纳的鞋底子,背过身去不理大郎了。在看到这只已经快被她搞废了的鞋底子,辛湖不好意思的脸红了,刚才光管着怎么说服大郎,把个好好的鞋底子给纳得不成看相了。
“你这是生的哪门子气哦。”大郎捡起鞋底子,不解的问。
“哼,懒得理你。”辛湖气冲冲的扔下一句话,抢过鞋底子转身走了。
说了好半天,口都说干了,这家伙居然还说他任性妄为,就会让她好好纳鞋底子,说的她好似就没干点正经事似的。好气人啊。辛湖捏着手中的鞋底子,只恨不得扔掉算数。但是一想到这也是自己一针一线弄出来的,再看看自己这双虽然还是孩子的手,却已经粗糙的和大人有得一比的手,又伤心起来了。
辛湖走出家门后,又不知道该去哪里了。她想找个人说说心里的想法,但却不知道该和谁说比较妥当。春梅秋菊虽然与她同睡,但其实和她并不亲近。因为那是不仅是相依为命的亲两姐妹,而且她们不想亲近辛湖,只是辛湖好象不太与她们能玩到一起去。
说实话,辛湖并不喜欢与小姑娘们一起玩,而且她的学识眼界都比这两姐妹高了不止一个层次,大家也确实没有什么共同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