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长荣狐疑的看向靳尧:“真的吗?”
靳尧笑而不语。
因为靳长荣的打断,靳尧对谢盏的授课就暂时停止了,不过谢盏天赋不错,早记住了长拳的路数,自然也不需要靳尧再反复的教,因此几盏茶后谢盏就离开了主院,靳长荣抱着靳尧的手臂进了书房,问他:“你怎么做到的,谢盏的宠爱度怎么涨的那么快?”
靳尧挑眉:“你想放弃了?”
“休想,我不可能认输的。”靳长荣哼了一声:“你等着,你有你的手段,我也有我的计划,谁怕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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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隔几日,太后寿诞至,当日一早靳尧便带了谢盏和靳长荣一起进宫,跟太后拜过礼后小辈们自去宫中玩耍,靳尧则留在慈宁宫中陪伴太后。
他常年不在京城,往年逢着太后生日,大多都是从边关快马寄些新鲜玩意儿回来充作寿礼,今年人在皇城还是不敢怠慢,奉上了之前从某个北方小国那里缴获的硕大夜明珠一颗,明珠斗大,光泽甚是喜人,太后见了也笑的合不拢嘴,吩咐宫人们将宫内的帘幕拉上,要亲自验看明珠。
宫人们领命将帘幕拉上,室内倾时一片黑暗,太后一边拉着靳尧的手一边道:“若是够亮才好,如果不亮……”
靳尧笑:“如若不亮,母后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