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往后退了几大步,指着谢盏气的说不出话,半晌后才猛一甩袖子,转身仓皇似的逃离了。
走了?
谢盏冷冷一笑,伸出食指碰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又想起刚才靳尧避他不及的模样,眼中的冷意更重了一层。
秋去春来,春去秋又来,时间如白驹过隙般很快溜走,这一年大韩也发生了诸多事情,先是皇后因擅自干涉朝政为前朝的父亲和弟弟求情而被陛下责令在空中思过,后宫中的管理权被送回了太后手上,而后太子靳长缨公然在朝堂上直言资质普通不堪为储君,请求陛下废去他的太子之位,陛下一开始本来不允,太子三次恳请后陛下方才下旨废去了他的太子之位,封其为威亲王,宫外赐府邸一座,又命其到兵部任职侍郎,看样子仍然是荣宠加深。而宫中另外那位被陛下从民间找回来的庶皇子安王殿下这一年内也开始入朝为官,先是解决了北方的冬季雪灾,春天又领兵去江南治理了水患,被诸多大臣称赞有陛下当年的风范,终于,在两个月前,文武百官上书请求陛下立安王为太子,陛下按下奏章三日后果然拟旨,册封安王为太子,自此大韩朝的太子之位,终于落到了谢盏头上。
谢盏被封太子两个月后,大韩深秋,陛下寿诞。
“听说没有?这次陛下寿诞,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