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侯没有卖关子,径直说道:“严西顾没有叛国,他是被构陷的,构陷他的人,正是当时一名位高权重的大员,现在的基地领导者。当年他被构陷叛国,下狱不到一年,父母受不住打击双双过世,襁褓中的女儿病死,妻子改嫁。后来我帮严西顾逃出到国外,他便发誓,如果不能报灭家之仇,终身都不踏入国土一步。”
“那天他突然离开营地,很可能是从其他幸存者口中知道了基地领导人是谁,想要来报仇,又不想让我们牵连进去,这才选择独自离开。”
霍侯的话音落下,其他几人一时都没有说话,尤其对于郭品言这样的普通学生来说,感觉就跟听大戏一样——和平年代竟然也存在这样的事情吗?
好一会儿之后,关战皱着眉头不忿地说道:“父母女儿都死了,妻子改嫁了,那个女人倒是好运气,前脚这个丈夫家破人亡,后脚就又自己找了一个家。”
公孙越轻轻叹了口气,神情微惘,“那种时候,很少有女人能够陪一个被叛卖国的丈夫继续走下去吧,那个女人的选择,也只能算是人之常情。”
之前说起严西顾往事一直语气平静的霍侯,此时却冷笑了下,连声音的温度也降了几分,“那个女人,如果她改嫁的只是一名普通人,而不是那名大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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