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陆就在她读最后一段时进的班。
原本读得生硬的南柠突然声情并茂:
“之后无数个与星辰相伴的岁月里,他经常想起在胸膛留下深深咬痕的小草莓,想起她坐在桥头时晃着的小脚丫,想起她追在身后,一声声柔喊着‘小和尚’。
记忆中的那个声音,甘甜过山间的清泉,清透过雨后的蓝天。
它一遍又一遍,不厌疲倦地在午夜循环。
顽固至此,实在令人心生烦意。”
读完,侧眸看向端坐正经的白陆。
阳光自窗外照进来,如一团圣光将他拥抱着。他耳廓很白,细小的茸毛上闪着微弱的金色光芒。
南柠坐下,推动了椅子发出响声。
他闻声转头,如墨般的眸子与她对视上。
南柠声音一哑,想说点什么可是又突然出不了声。两人默默相视了会后,她突然说:“你昨晚是不是把我们的定情之物拿去当武器打架了?”
白陆明显怔了下,“什么?”
“雨伞。”
“……”
南柠追着问:“是不是?”
白陆生硬地转回头,“那不是定情物。”
“你送给我的,然后我再送给你,你接受了它就是定情物。”
强词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