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殿下用那么大力气做什么,我不就是惶恐了一点吗。”
太子淡淡哼了一声:“孤给你的东西,还敢怀疑,孤没有将你吊起来打就是待你宽和了。”
纪青盈自己揉了揉额角,还是去解太子的长袍:“只要殿下不打我,我也用不上那药,还是给殿下的伤处先用了罢。最长的那道还有血印呢。”
“不用。”太子按着她的手,“若是挨了皇上的打就要用那药,多少贡品才够孤到如今。德海应该这就过来了。”
纪青盈心里微微一震,刚好这时候德海公公还真送了药过来,纪青盈也就没再坚持,而是顺着太子的意思用了郗太医给的药,给太子宽衣重涂。
果然最靠近肩胛和脖颈且有些出血的那两条鞭痕又有些渗血不说,还有些肿。
纪青盈皱了眉:“殿下你疼不疼?”浸了条冷帕子给他在伤处按了按,才轻轻将药油涂了。
太子声音却平静的很:“只要你不在孤身后咬牙切齿地数落,就没那么疼。”
纪青盈气结:“殿下你那么记仇真的好吗?”
太子待她涂完了又披了衣裳,便转身展臂,将她直接拉进怀里:“是谁记仇?不就是让你伺候着吃了一碗粥么,瞧你心不甘情不愿的小模样,跟吃了多大亏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