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推拿几番,那就好得更快些。”
纪青盈也端了茶盏,吹一吹,便将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悠悠去回望梅侧妃:“所以侧妃的意思,是命我去昭华殿拜见太子妃娘娘?”
梅侧妃目光微闪:“哪里便谈得上‘命令’。不过是想着昭华殿那位与昭容毕竟渊源深厚,也有旧日情分,才提了提。去与不去,自然是看昭容的心软不软,不在其他。”
纪青盈重又垂下眼帘,梅侧妃今日讲话的这个风格很有意思,跟平日里的清高姿态差的太远,也少了惯常的那些礼法和典故,听起来倒像是演练好的。
不过这点架桥拨火的挤兑套路,其实按着如今宫里的形势并不算太适用。要是在那种钟鸣鼎食的豪门望族,一大家子里头十几个姑娘七八个妯娌,上下左右全是亲戚,“心软心善”之类的名声或许还能拿捏人。
问题是这大盛宫里凶残到这个地步,心软不软根本不重要,命硬不硬才是关键,死道友不死贫道,活到最后的才是真赢家。昭华殿神马的,她才不去呢。
“昭华殿奉旨禁足调养,没有殿下的旨意,我是没有胆子去的。”纪青盈笑笑,“梅侧妃熟读诗书礼法,想来也应该这样认为吧?”
梅侧妃又低头喝了两口茶水,才重新与纪青盈目光相对,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