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惧中围观了一场肃帝发疯的众人猜测,肃帝的癔症经过了这些日子的调养,本质上并没有任何起色,之前腊月初五的那次祭典能够那样和蔼平静,是因为曾经用过药性非常猛烈的药材。但是在之后的再次会诊之中发现,那样的药材对肃帝的肝脏与肾脏损伤都非常大,而肃帝多年以来刚愎暴烈,肝脏并不好。至于夜夜不得空的多年风流,肾脏的情形就不用说了,只好再度换药。
最终的结论很明确,皇上怕是再不能临朝执政了。
“但皇上如何会这样快的恶化?”便在此时,一直冷着脸在旁的皇长子恭亲王突然开声,看着在太医们联袂施针之下已经安静甚至有些萎靡的肃帝,冷冷转向了怀渊太子与夏贤妃。
“皇兄此言何意?”怀渊太子淡淡回望。
恭亲王上前一步,朗声道:“陛下多年来虽然因为国事操劳伤身,但每年也都有习练骑射,也每日都有太医请平安脉,如何就会突然病发,又会突然恶化至此?太子殿下与贤妃娘娘是不是该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殿下!臣妾有话要禀告!”就在恭亲王带着破釜沉舟之心质问太子的这个要紧时刻,一道突如其来的女声打乱了整个局面。
连肃帝在内,所有人的目光都本能地投向了敢在这个时候直接冲进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