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现了汗意,醉眼迷离之间喃喃地唤着她。
纪青盈忍不住去抱他,就像是溺水的人试图在汪洋大海中抱紧一根桅杆,然而这本能的动作将她柔软的身体与他再度正面贴紧,随之而来的便是一波又一波更加凶猛的冲击。她简直要哭了:“孟……孟怀渊!”
“纪小怂,你是朕的……”靖帝喘息之间又低头去吻她,将她一切齿间似哭似笑,那不能言说的声音尽皆堵了回去。他的唇舌越发肆意,再不复往日的怜惜与收敛,只是一味霸道地探索与侵略,完全就是要将纪青盈彻底拆吃入腹。
纪青盈只觉得自己越发难以呼吸,不只是这漫长的亲吻,还有不断像电流一样蔓延到四肢百骸的酸软酥麻,这个晚上到底会有多漫长……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当转日纪青盈终于在满身酸痛中醒来,又看见身边的靖帝仍旧安然熟睡,头一句想到的便是乐天居士这句诗。想想当年上学的时候学到这样的句子,同学少年都是十五六岁,还免不了拿着诗句里的暧昧意味各样玩笑打趣,然而怎么能想到如今的自己竟然来了一回身体力行。
“纪小怂。”靖帝忽然翻了个身,一把将她捞进怀里,“再给朕抱一会儿。”
纪青盈全身都像要散架一样,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