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来,也不方便请她进屋,便搬了张小桌出来,又拿出两个杌子,再给小桌上放着一壶清茶。
沈晚照道谢落座,两人一边品茶一边听着檐下的雨声,倒也十分雅致,她有意在美人面前吟诗装逼,但一时想不起来合适的,只好干笑了声:“这雨下的挺大啊。”
温重光默了会儿,似乎再想怎么接这句废话:“是啊,挺大的。”
沈晚照道:“还打雷了呢。”
温重光滞了下:“是啊,打雷了。”
沈晚照:“……”词穷了。
温重光主动接过话头:“柳枝经雨重,松色带烟深,下雨虽多有不便,但若是留心细瞧,也也是一段风流景致。”
沈晚照点头称是,她忽的转头问道:“尚公子是在后门任守门人一职吗?”